云阀扑腾着身体,被保姆房到了固定座位上。
“我今天的甜茶还没喝呢!”
“过时不候,不来明镜楼没得喝。”
云乔可不是宠熊孩子的人,他煮的养生汤见者有份,但前提是人在明镜楼里候着,否则他是不会多煮放着浪费的。
“是嫂子喝了我那碗?”
云阀完全醒了,一双和云乔极为相似的凤眸滴溜溜瞪着季殊。
云晖身形一顿才落座,厉色纠正了云阀的称呼,“小阀,该叫季先生,或季大哥。”
以云季俩家的地位,云乔只有“嫁”的份儿,“嫂子”这样的称谓怎么能落在季殊头上。云晖心肝颤,有些后悔平日里对云阀疏于管教了些。
对云阀来说,云晖占了父亲的名头外,就是个每天早晨见一次的人,他的话还没有保姆好使。
云阀继续气呼呼地追问,“为什么你和我哥结婚,不住我家?”
云阀早起闹脾气,就是因为他才弄懂云乔结婚都意味着什么,不住家里,没有早晚的甜茶喝,没有阿冬婆讲的故事,没有地方可以无所顾忌地摸土玩……
季殊偏头看云阀,这个上一世里根本不存在的人。
原本季殊以为云阀的出生会让云乔在云家的处境更艰难,现在看,他似乎和云乔相处得不错?
云阀气呼呼的表情一换,变得可怜兮兮起来。
“哥,我叫你哥还不行吗?你别搬走了好不好。”
云乔手起筷子落,仗着手长的优势,一块云阀爱吃的袖珍虾饺,塞到了他叭叭不停的嘴里,及时中止他的“戏精”天赋。
“已经定了,我婚后跟你嫂子住。乖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