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们打人,打出血了。”小宁様哭哭啼啼的,“为什么要伤害别人啊。”
宁妈妈吓了一跳,还以为小宁様被打了,差点报警。
宁爸爸半天才理解了她的意思,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的,小矮子,你自己不是这种人就好了。”
我不会是这种人的。
宁様看着已经流到眼前的血,和那天晚上的颜色一模一样。
到头来我也是这种人啊。
“宁様,宁様我们快走啊”,花载试图将跪在地上的宁様拉起来。
苏格拉底和他的学生们已经走了,玩家们也纷纷随苏格拉底而去,整个剧场现在只剩下了她们两个。
“我杀人了,花载,我杀人了”,宁様仰起头看着花载,泪水夺眶而出。
“没事的,没事的阿宁,我刚刚也打死了人,这只是个游戏”,花载蹲下来,捧起她的脸,轻轻擦掉宁様的眼泪。
但其实她说谎了,她的枪是不需要瞄准的,只要靠她的想法就可以射中,所以她刚才射的全是腿。
她还没有向头开枪的勇气。
雅典的街道现在全是四处逃窜的人,人们看见苏格拉底通过都纷纷让出了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