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最近很头疼。
这头疼不但是心理上的,还有生理上的。
就像现在,星夜从繁杂的噩梦中醒来,心底涌现出深深的躁郁。他已经不记得梦里有什么了,总归这个梦不是很让人开心。
星夜半坐起来,呆了一会,赤脚下床,当然,地上被扑了极厚的长毛绒毯,根本不会让星夜受凉。
星夜走到窗边,不出意外看见楼下站着的落魄的身影。
星夜皱了皱眉,本来不想理会,但是想到南城在爆炸中到底还是受了伤,这样日日站着,只怕会恢复得更慢。
星夜想了想,打开通讯器给人发了句什么,便很快有人来“请”南城离开了。
南城离开了,星夜心情也并没有变好,他站在窗边,怎样也不能排解心底的郁闷。
星夜回忆起爆炸那天,他毫不犹豫保护住没反应过来的的南城,导致自己受伤极重。
在昏迷前,星夜依然还是听到了南城在自己耳边说出的话。
星夜猛然将窗户关上。
有些烦躁,星夜受伤比南城重许多,尽管在最好的医疗下好了许多,但是站久了伤口还是会隐隐作痛。
星夜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于是回床上躺着,只是他很抗拒再次陷入睡眠,毕竟他受伤了几日,就做了几日的噩梦。
尽管不记得具体的内容,但是星夜还记得梦里的空无与不可置信。
那种被极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觉,与巨大的空洞,使得星夜即便醒了过来,也无法从那种情绪里面摆脱。
第二天伏玉来找星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