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他这辈子对萧棣爱护关照,从未有过欺凌,可此人为何还会和上一世一样,闯宫夺位?
“从未有负于我?”萧棣挑起谢清辞的发丝,好整以暇道:“是么?写遗书嘱咐太子杀我,是不是殿下做的?将封地故意含混说成喜事,是不是殿下做的?”
谢清辞浑身僵硬:“遗书……”
“就在我手里。”萧棣的声音平淡却危险:“殿下还敢说,从未有负于我?”
想起那封遗书所写之事,萧棣眼眸倏然阴冷几分。
说罢,他再次伸手,将那衾衣从谢清辞肩头褪下。
“哥哥素来喜洁,必然厌恶血腥。”萧棣挑眉,缓缓道:“阿棣既然是哥哥的小马驹,自然要侍奉宽衣沐浴。”
宽衣沐浴?
谢清辞刚沉浸在遗书中的情绪终于恢复了,他挣动道:“不……不必,你先下去。”
“下去?”萧棣眯眸望着他:“哥哥还不晓得吧,这个宫闱都已是本王的,哥哥让阿棣,去何处呢?”
谢清辞望着萧棣这闲适的模样,只觉得手脚发颤,他咬牙道:“萧棣,你真是养不熟的狼崽子,早知如此,那次雨夜,我就不该出手救你!就该……就该让他们将你投入荷塘喂鱼!”
“哥哥也不必总是提醒你对本王的恩情。”萧棣紧紧环住他的腰身,语气狠戾道:“还有,我劝殿下说话还是客气些。明日宫中改了天下,殿下也不想日子难过吧?”
“还有,殿下说我是狼崽子,那阿棣想吃几口肉,也是理所应当?”
说罢,萧棣危险的眯起眼眸,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室。
谢清辞牙关颤栗拼命挣扎,却完全被萧棣硬如铁箍的臂膀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