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道:“也许他早就有了认定的主子,和我们虚与委蛇,只不过是想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

刘恢道:“只是却不晓得那流云宫里到底有没有猫腻。”

“查一查便知晓了,我在流云宫中安插了好几个钉子,也只有庞章最得谢清辞另眼相看,可惜前一阵子出了事,不过最近几日,另一个来报,说是谢清辞写了遗书锁在殿中,还煞有其事的藏在抽屉里,这可不像昔日那个万事不关心的殿下所为,谢清辞……他收粮,划田,也做了不少事,至于那遗书所写,必是他心有所属之事,我们若是知晓了他的心结,萧棣一事,说不定能迎刃而解……”

刘恢便听便连连点头:“丞相说的是,夜长梦多,可差人尽快动手。”

丞相点点头道:“陛下炼丹,最听道士术士的话,我安插几人向皇帝说天象有变,让陛下遣人大搜检宫内,我们的人可以趁乱混入搜检队伍,谢清辞阻不了圣旨,我们进去搜检时,自然可以见机行事。”

这几日,宫中人心惶惶。

皇帝自从登基以来就沉迷练丹,但从未曾做出过分出格的事儿,谁知前几日却听信术士谗言,说宫中有不祥之物,命人在宫中大肆搜检。

宫中流言纷纷,朝中大臣也联名上书议论此事荒谬。

但谢清辞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他近日常去东宫陪谢华严议事,平日也只嘱咐宫中之人配合就好。

皇帝下令搜宫,流云宫的人也只能默默忍受着他们的翻查搜检,不过谢清辞毕竟是皇子,这些人下手时也多少收敛几分。

本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