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笼子狭小,就算再敏捷也没有空间发挥,犬王身形如熊,萧棣并不占优势,比武之后就算不死,也定会被那短刀砍的浑身是伤。

谢清辞越想越心惊,来不及多想,已大步从看台上走下阻止。

萧棣一怔,还未来得及答话,帖木儿已饶有兴致的看向二人,眸光随即锁定在谢清辞身上:“殿下,你不愿你的下人为朝廷出战,争得荣耀么?”

谢清辞轻蔑的看向那笼子,冷冷道:“就算他要出战,战场也不是贵国的木笼。”

“不过是一个死不足惜的卑贱下人而已。”帖木儿眼神划过萧棣:“能和最凶猛的犬王决一死战,也算他死得其所。”

萧棣轻轻垂眼,眸底明暗交织。

“他不是卑贱下人,更不是死不足惜。”谢清辞受不得别人贬低萧棣,立刻将人挡在身后,冷冷道:“他是和本王形影不离,深受爱重的身边人。也请使者你自重!”

萧棣喉结微动,炙热的眼神看向小殿下的背影……

“是阿棣主动应战。”萧棣握紧短刀,低沉的声音在谢清辞耳畔响起:“殿下若是担忧,就为我助次威吧。”

“助威?”

谢清辞转头,疑惑的看向萧棣。

萧棣轻轻一笑,握紧哥哥的手腕,举起,将那软嫩的手心放在自家头顶的发髻上。

趁着谢清辞怔忡的瞬间,萧棣眼巴巴的抬眸,轻轻用发髻蹭了蹭那手掌。

那姿势,如同家中豢养的大狗在温驯示好。

谢清辞心中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