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是在太学中!

萧棣依然我行我素的捧着他的手掌,自顾自道:“殿下握笔时间过长,掌心和指尖都红了。”

说罢垂首,认认真真的动手揉捏起来。

谢清辞肤如凝脂,让人不敢用太大力气,怕指尖就此化成晨珠水露。

萧棣小心使力,神情像是在细致的呵护精细宝贝。

指尖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谢清辞轻轻拧眉。

萧棣一顿,仰脸看向他:“是阿棣做得不妥,触怒哥哥了么?”

神色依然无辜驯服,好似是全天下最乖巧,最不会背离他的人。

谢清辞心乱如麻,只低头道:“你很好。”

萧棣揉着哥哥柔嫩的指尖,眸中显出沉思之色。

到了考试前一天,燕铭仍然在太学游手好闲,脸上写满了考试和我无关。

却恰好看到萧棣从檐廊出走来,望了他一眼,同情的摇摇头。

跟太医看到病入膏肓病患时的眼神差不多。

燕铭:“?”

燕铭忍无可忍:“萧棣,你摆出这幅神色到底是什么意思?”

萧棣倒是难得的好心告知:“我是没想到向来跟随在楚王身畔的燕少爷,竟然独自在此处。”

燕铭没心思去管他言语中的讽刺,眼珠一转道:“你瞧见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