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辞面色一转,强撑着让自己透出几分向往:“骑马倒也不错,谁还没摔过几次,之前经验少,以后就熟悉了。”
春柳:“……”
他没听错吧?
向来畏痛的谢清辞竟然还要去骑马?
庞章皱眉,忙做出一脸惊讶:“殿下又是何必,摔下来还挺疼的呢。”
谢清辞心里的退堂鼓已经敲烂了,面上只故作骄横道:“这次绝不会再摔——那匹小马呢?还养在马厩么?”
庞章迟疑道:“之前的马么……已经被杀了。”
谢清辞心里一沉,冷冷道:“大胆!那是父皇赐我的小马,怎能说杀就杀?是谁干的?”
庞章没有回答,反而耐下心安慰道:“殿下若是真想骑马,属下再给您找一匹更好的,那畜生摔了您,怎么可能还有命在?宫中的马棚里尚有四五匹汗血小马,属下去给您牵来……”
“我不要!”谢清辞登时不乐意了,做出不谙世事的模样纠缠:“我要我的那匹小马!到底是谁杀的?”
话里话外,似乎非要为那匹小马寻个公道。
庞章只好跪地道:“是属下杀的。”
谢清辞定定的望向他,缓缓道:“父皇赐给我的马,你有权力杀?”
庞章心头一凛。
谢清辞明明还是个孩子,但自从皇帝登基后,却愈来愈令人畏惧。
虽然笑闹起来仍天真得要命,但却莫名的让人心生畏惧,不敢轻易糊弄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