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持人觉得事态不对,轻轻地往后退了两步。

闻月州看着纪安洵,那眼神很温柔,但和平时不一样,里面掺了难以避免的忐忑和沉重。

“……哥?”纪安洵喃喃,在闻月州单膝下跪的那一瞬间失了声。底下的人都在惊叫,士持人的吸气声从话筒中冒出,拉得很长。

闻月州打开戒指盒,变魔术似的,他没有拿话筒,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量说:“我也很急啊。”

“……嗯。”纪安洵看着闻月州胸前佩戴的绿色枝干,想到自己胸前的玫瑰金饰,闻月州永远是他的依托。

闻月州静静地看着他,笑着说:“宝贝儿,想要我跪多久?”

纪安洵鼻子发酸,他抬手时抚过眼角,拉出绯红的羞意。他回答时没有太激动,声音很平稳,一字一句地说:“以后都要疼我啊。”

闻月州喉结滚动,“嗯。”

纪安洵伸手,放在闻月州摊开的手掌上。戒指的设计简洁而大气,纪安洵摩挲到内环的痕迹,是“州”和“洵”,这样的设计大众而普通,但代表了闻月州和纪安洵最真挚的期许。

闻月州将戒指套上那根纤细的食指,与他扣手,起身抱住纪安洵,吻了吻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