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解释过,我家里没人。”席春庭也烦,“你这栽赃的太明显了。”
“人证物证俱在,就别搞那一套了。”纪淮珉把他往后推了一把,“赶紧走吧,挺晚了,我们都得睡——”
“你要跟他睡?”席春庭将他撞了回去,不等纪淮珉说话,伸手按住纪淮珉的脖子,开始亲吻。
他吻得很重,纪淮珉的嘴唇出了血,顿时恼极怒极,朝着他的舌/头就是一口,但到底是危险动作,纪淮珉不敢太用力,被席春庭抓住机会,撬开了唇,长驱直入。
纪安洵在里头等了好久,身上的水都干了,也没见着睡衣递进来。他大逆不道地将纪淮珉骂了一通,暗道“求人不如求己”可真是自古真理,裹好浴袍往外走,哪知刚一开门,就看见他哥被人按在墙边亲,那人斜眼看来,凶狠无匹,不是席春庭是谁!
纪安洵失声尖叫——“我靠!”
我才靠!纪淮珉猛地推开席春庭,转身挡在纪安洵面前,连人带着睡衣推进了浴室,“把衣服换了再出来,像什么样子。”
你他妈顾着和男人亲嘴,不给我递睡衣!
纪安洵委屈得很,但敢怒不敢言,利落地穿好睡衣,打算出门和席春庭对峙,哪知他刚一出浴室,二楼的主卧门就关上了。
那一声撞击声稳准狠,可见关门之人怒气冲天,又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