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求饶,哪怕骨头快要散架。

“舍不得了?”闻月州看穿他。

纪安洵红着眼,矫情得像是要经历生离死别,“我去拍综艺,又要好久才能见你……”

“谁说的?我晚上翻墙去找你,在路上跟你偶遇,给拍摄组送钱,让他们把我装成工作人员。只要我想见你,就没有见不到的。”

闻月州呼吸均匀,完全听不出他在做什么,纪安洵看着他,脸红了,心也热了,颤声道:“我要是会魔法就好了……”

闻月州刻意放缓速度,好让纪安洵顺利说完,“这样就能把你变成小玩偶,吊在身上。”

“我已经是小玩偶了,不过是吊在你心上。”闻月州说罢力道一重,看着纪安洵在他怀里缩成绵软的——

任他抿,任他含,任他撕扯后又暖化,又爱怜又欺负,尝了个糖水滴溅。

被单被揉乱,皱巴巴地贴合在一起,纪安洵看一眼就脸红,趴在干净处颤抖。闻月州将他抱起,就是抱小孩的姿势,又抱进了浴室里。

他将纪安洵放在洗漱台前,一手环过他,替他挤牙膏。

牙刷和着牙膏,打出一圈泡沫,纪安洵咽不下,眼尾红得可怜。闻月州说他“小可怜”,俯身吻在他后颈,终于舍得将牙刷拿了出来,抱着人进了浴缸。

封闭空间里的声音更响,水流扑溅开来又被石壁撞回的声音在纪安洵耳边不断响起,这像是一种宣判,他已进入欲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