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妖精,铆足了劲的诱使闻月州上钩,“你不疼我了吗?”

闻月州像是被逼急了的困兽,他握在纪安洵后颈处的手微微使力,像是在发泄。

“哥。”纪安洵全不自知,紧挨着他的脸边说,“哥哥……疼我,求你了。”

他改变了对策,开始用苦肉计,开始撒娇,“我难受,身上难受,像是……被火烧一样,你救救我好不好?”

闻月州额间蹦出了青筋,那是自制力脱鞘的象征。

纪安洵得意地笑了笑,侧头咬住了闻月州的下巴,发出致命的一击,“哥哥,你不帮我,我就去……去找别人,反正男朋友没有用……我——呃!”

闻月州捏住他的后颈,俯身扼住了这嚣张的呼吸。

纪安洵的嘴。。里还留有酒味,那种鸡尾酒度数不高,但甜度惊人,闻月州在甜腻中打转,勾起纪安洵的呼吸,又狠狠吞噬,迫使纪安洵在快要溺闭的那一瞬间张开嘴,丢掉好不容易得到一次的主导权。

然后承受闻月州反守为攻的袭击。

“你……”纪安洵委屈地看着他,像耀武扬威开局、输了游戏后又耍赖不认的小孩,经典动作是躺在地上打滚。他伸出腿蹬了两下,吓得茶几上的花瓶碎在地上,玫瑰花从中掉落,流淌出几滴水珠。

这个吻很漫长,漫长到足够让纪安洵彻底瘫软。

闻月州终于舍得暂时起身,他看向纪安洵,后者朝他眨眼,那是毫无防备的邀请。闻月州笑了一声,起身将纪安洵从沙发上抱起来,以爱惜的姿势围住,快速地进入卧室。

卧室的灯光唰的亮起,纪安洵瑟缩着往闻月州怀里躲,小声道:“可不可以……换个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