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月州僵住了,不敢动弹。

纪安洵闭了闭眼,回忆着闻月州掌控他的样子,不甚熟练地抿着这颗糖果,然后轻轻一咬,趁着闻月州闷哼的间隙将舌伸了进去,和闻月州一起在余污里震颤。

这个吻完全由纪安洵主导,温吞又生疏,却让闻月州失措地僵成一块铁板,像条无法动弹的小鱼干,任凭纪猫猫品尝。

良久,纪安洵放开他,要奖励似的说:“哥,我也帮你好不好?”

闻月州舍不得,摁着他的脑门,又揉他的头发说:“我是在罚你脑子笨,不是让你来享乐的。”

纪安洵委屈地说:“可是我也想帮你啊,我不想让你难受……”

他没有说完,闻月州亲了亲他的鼻尖,哑声道:“我舍不得让你做,听话,别闹我了,嗯?”

纪安洵抿着唇看他,又被亲了亲脸蛋,闻月州说:“除了睡衣,还买了什么?”

这句话太过突然,纪安洵反应不过来,呆呆地说:“啊?”

“除了睡衣,还买了什么不该买的?”闻月州审问道,“楼然给你的出的坏主意,现在要不要坦白?”

纪安洵睁开迷蒙的眼睛,终于反应过来,“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