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是酸奶味儿的,又酸又甜,浓稠而甜腻。风定池全身上下都泡在这样的味道中,他失去了挣扎或反抗的自由,僵硬地弯着腰,任凭季洵亲昵品尝。
镜头拉近——
纪安洵抬眸时露出盈盈水光,就挂在睫毛上,他嘴唇很红,嘴角微微上扬,鼻尖也因为憋气的原因红了一块。
下一秒,那微红的鼻尖陷入闻月州的侧脸,他们抵着彼此的脸,眼睫毛几乎快要挨在一起,连呼吸都在同一个节奏,近得容不下天地的呼吸。
“好,卡!”杜自归喊了一声,将手套戴上,走过去将两人一抱,“杀青杀青!”
纪安洵和闻月州像两个小孩,顿时落入爸爸宽阔的胸膛。
三人就着这样凹凸的姿势互相抱了一会儿才分开。
杜自归抹了把脸,瞬间冷漠道:“好了,你们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找什么找啊,还没拍杀青照呢!”副导演抱着花在旁边吆喝,“大家都过来,咱们跟两位老师合个照,纪念他们杀青!”
众人推搡着上前,在冬天呼出一大片热气。
纪安洵笑呵呵地站在原地,下一秒闻月州走过来,将一捧黑金纸袋包装的玫瑰花塞到他怀里,说:“杀青快乐,以后工作顺利,心想事成。”
纪安洵被砸了个懵,下意识地抱紧,诧异道:“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