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月州的手继续行使权力,它像是故意凌迟,速度缓慢,力道轻柔至极,所过之处皆能激起一片颤抖,最后在搭上腰界边缘时,被纪安洵的手狠狠地握住——
纪安洵指尖发白,眼尾通红,盯着他时像是在恨,又像是依赖。
“别。”他说,终于求饶,“救我。”
闻月州任凭他握着自己的手,俯身吻在他的下巴上。
纪安洵仰头,向他献祭。
闻月州不要纪安洵做祭品,他吻过纪安洵的脖子,在上面留下鲜艳的痕迹,一路流连至纪安洵惊动不安的心脏处,虔诚又凶狠地刻下一吻。
“我的。”
“卡!”杜自归满意地看着镜头中的东西,“发挥得不错,安洵有几个地方虽然还是很僵硬,但是符合情境,也算歪打正着,你要跟月州学习啊,看他得心应手的。”
纪安洵红着脸点头,说:“嗯,一定和闻老师学习!”
闻月州脱下外套盖在纪安洵身上,将人拉起来之后又亲力亲为地替他穿上外套,动作熟练得宛如一位老父亲。
在场的工作人员眼神暧昧,纪安洵躲避着众人的视线,任凭闻月州伺候好自己,挪下床之后才说:“草莓怎么办?”
闻月州的眼神落在纪安洵脖颈上的那道红印上,他心情顿时好了些,说:“过两天就没了。”
“也对。”纪安洵凑到他耳边,“我要拍下来纪念一下。”
毕竟他活了两辈子,这还是头一次遇见真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