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洵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也不装了,嘟囔道:“又不是什么大事,搞得这么严肃。”

“你知不知道这两张照片在我看来是什么意思?”闻月州用阴郁的眼神攫住纪安洵,不紧不慢地告诉他答案,“欠操。”

纪安洵惊大了眼。

他又问:“你欠吗?”

“……不。”纪安洵有些不解地盯着他,声音很小,很重,像咬着牙说的,“不、欠。”

“不欠就把衣服穿好。”闻月州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纪安洵没憋住,犟嘴道:“我欠不欠都不关你的事,你以前也穿过真空西装,也露过,照你这个说法,你也欠!”

“谁敢?你不一样。”闻月州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语气加重,“我一只手就能困住你,不用借助任何东西就能操得你连哭都哭不出来。评论区那些女孩子空想的算什么,我能让你玩更有意思的,要不要试试?”

纪安洵惊觉这不是他们之间该谈及的话题,更悚然发现此时此刻的闻月州和平时不一样,那张脸还是如平日好看,那双让人怎么都遗忘不掉的眼睛依旧平静,但细细的,就能琢磨出旋涡来,其中夹杂着阴郁和躁动,叫人惶恐。

他向来是该怂就怂的典范,立马道:“不要。”

闻月州还是看着他,那眼神让人连躲都不敢,于是他服软,“我等你回来,你回来就吓唬我。”

“……”闻月州深吸了一口气,将涌上心头的躁动压下,俯身替他掖了掖被角,“好了,不说了,闭眼睡觉。”

纪安洵立马闭眼,“哦!”

不到两秒又睁开,说:“你为什么要这么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