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气你。”纪安洵小声说,“我只是不高兴,没胃口。”
“我知道,但是这个习惯很不好。”闻月州严肃地看着他,“以后再不高兴,你就告诉我,我带你去做别的,我来哄你高兴,别糟践自己的身体。”
纪安洵没说话。
闻月州叹了口气,求饶似的说:“让我知道你这些年对自己有多不负责,是想让我愧疚死吗?”
“我没有……”纪安洵说。
“那你就当可怜我,别让我更愧疚。”闻月州凑近他,语气很低,“以后乖乖的,能答应我吗?”
“……能。”纪安洵伸手勾住他的尾指,“别愧疚了,我会难过。”
闻月州与他四目相对,浑身的骨头都泡在温水里,泡烂了,直发软,连累得喉咙酥麻,只能低声回答:“好。”
“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纪安洵说。
闻月州没答应,说:“把裤子撩起来,我看看膝盖上的伤。”
“哦,你是不是从热搜上面看到的?”纪安洵卷起睡裤,等闻月州点头后才说,“这是我不小心摔的,也没多严重,就没有处理,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想故意让锥我的心就好。”闻月州拿出药膏和棉签,眼神落在纪安洵的膝盖上。纪安洵的皮肤很白,任何伤痕都尤为鲜艳,膝盖上的摔伤没有及时处理,已经发炎了。他顿了顿,“管你故不故意,效果到了。”
纪安洵抿了抿唇,突然伸手按在闻月州的心脏处,然后俯身轻轻吹了口气,扬起眼笑了笑,说:“吹吹就不疼了。”
十一月,纪安洵正式进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