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纪安洵弹了两下,还没反应过来,闻月州便将被子搭在他身上,开口道:“往哪儿去?”
“沙发。”纪安洵戳了戳腰间的手臂,示意他拿开,“我以为你睡着了,怕吵醒你,就想去沙发上睡。”
闻月州用搭在纪安洵腰间的那只手抓住他戳个不停的手,又再次搭了上去,“别去了,就在这儿睡。”
“嗷……”纪安洵感觉旁边的床头灯正散发着热气,照得他热气上涌,烫了脸皮。他不自在地蹭了蹭床面,小声道,“闻月州,你把手拿开。”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情侣,抱着睡多奇怪啊。
“叫我什么?”闻月州问,身边的人却不吱声,于是他索性睁开眼睛,翻身靠近,像压饼似的将纪安洵这张薄而酥的小甜饼往下一压,又问,“叫我什么?”
纪安洵聪明地听出这询问中的威胁,他抿了抿唇,硬气地重复,“闻月州,难道你不叫这个吗?”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闻月州摁住纪安洵试图乱动的腰,将还没散去的沐浴露的味道强硬地挤进对方的呼吸中,坏心眼地见这小摊饼下了锅炉,翻来覆去地接受炙烤。
他捏住纪安洵突然发力的拳头,居高临下地提出条件,“叫给我听。”
纪安洵在欲拒还迎的果香中迷了眼,他下意识地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紧紧地攥住闻月州腰上的布料,“香味……”
“嗯。”闻月州用灼热的眼神攥住他,“无名的裘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