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纪安洵转头去找,果然找到一条围裙,外面还裹着包装袋,一看就是新的,不过看这粉嫩的颜色,是新的也是情理之中。

围裙摊开,上面的白色兔子更是要嫩瞎人眼,作怪的心思瞬间闹腾起来,纪安洵走回去,就贴着闻月州的胳膊肘,贴心地问,“要我帮你戴上吗?”

闻月州的回答在触及粉嫩打底和白嫩兔兔的时候梗住了,但为了计划目的顺利达成,多长一颗少女心又怎么了?他眼不见为净,“好。”

纪安洵看出他的毅然决然和视死如归,忍不住偷偷坏笑,待扯开围裙后,他又想起一茬来:要给闻月州戴围裙,是不是就得……虚虚一抱啊?

这么一想,那点微不足道的坏心眼也闭上了。

纪安洵抿抿嘴巴,捏着围裙的一角小心蹭着闻月州的胳膊内侧往前送去。这时闻月州突然往下一压胳膊,将他的手紧紧地压住了,纪安洵气得吹气,伸出一根指头狠狠地戳他侧腰,蹭着闻月州怕痒闪躲时飞快又马虎地完成了任务,连后腰的带子也不想系了。

闻月州转头,纪安洵正捏着指头瞪他,那双眼透着水含着俏,撩得他心尖酥麻一串,直接串到了脑门。可手上不方便,不好上手摸一摸,只能笑着问:“生气了?”

“我又不是小气鬼!”纪安洵用小气鬼的语气反驳,又陡然惊觉方才的玩闹太过亲密,他指责自己不争气,反省完毕后又故作成熟地淡了表情,但依旧不想走,只好自然又不做作地抛出聊天的橄榄枝,“你知道今天和我做双人采访的是谁吗?”

闻月州说:“虔终跟我说了,现在是别人蹭你热度,跟谁采访都不要紧。对了,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也没什么,就客气寒暄了两句。”纪安洵眨巴着眼看他熟练的动作,“我不喜欢和这种伪装柔善的人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