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洵抿着水,“嗷。”
虔终发了条语音,闻月州下意识觉得是和工作有关的正经话,恰好手边又没有耳机,于是无比坦荡的点开——
“老板,都上楼了,努把力上垒,把人睡服,安洵就是你的了!加油!你一定行!”
属于虔终的、兴奋的激励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激荡开来。闻月州被激荡木了,难得心虚,他快速退出微信,正想开口,身下沙发就是一震——
纪安洵猛地弹起,叉腰睥睨,不可置信地道:“他说什么?什么上垒睡服?他在说什么虎狼淫秽之词!所谓上行下效,他这么不正经,说明你这个老板也不是什么正直的人!”
“是他误会了。”闻月州镇定地与之对视,“我回去就说他。”
他态度如此端正,纪安洵反倒不好说什么,瞪了半天的眼也没相出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嗷”了一声,赶人道:“时间不早了——”
“茶还没喝。”闻月州蹙眉,小心控诉,“太烫了。”
“……随便你!”纪安洵蹬蹬腿,完全不懂待客之道,自顾自地回了卧室。
闻月州摩挲着手机,这不老实的东西倏地又是一震,他看向屏幕。
虔终:【老板,外面下雨了,我看天气预报,十一点左右雨势会加大,天时地利兼具,奥利给。(爱心jpg)】
又过了三秒。
虔终:【对了,再着急再兴奋也不能忘了安全问题,安洵一看就是个娇气的孩子,嫩的哟,您得注意,别伤害人家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