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洵看向闻月州,后者根本没注意这个问题,只盯着他,眼神专注。他呼吸一紧,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强撑着道:“没有茶招待你,只有白水。”

“我喝。”闻月州十分好打发,率先抬步,反客为主,“走吧。”

到底是你家还是我家啊!

纪安洵用嘴皮打了一串噗噗泡泡。

两人前后进入电梯。

密闭的空间能放大一切感觉和情绪,纪安洵抠着指头,抬起眼皮去看右前方的男人。那眼里含着钩,恨不得将闻月州的每一寸肌肤都刮下一片肉来,仔仔细细地检查里肉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

他的小动作含蓄谨慎,但眼神止不住的直接灼热,被刮弄的人倏地撇眼,将他逮了个正着。

“!”

纪安洵那双眼瞪得溜圆,本就红润的唇色被方才那鱼辣得绯红,洁白可怜的牙齿尖从中冒出一点,像撞了树的兔子,来不及惊慌逃窜,先懵了个彻底。

除了他只有天知道这幅表情有多遭人喜欢。

闻月州喉结滚动,等电梯门打开后才勉强将想欺负他的心思压下,开口警告道:“以后不许这么看我。”

纪安洵还陷在尴尬羞恼心虚等各色情绪大杂烩中没出来,闻言顶嘴道:“要收费吗?”

“要。”闻月州熟门熟路地找到纪安洵的小窝所在,指门的同时没忘记提醒他,“价格昂贵,怕你哭鼻子。”

“我可不是吓大的。”纪安洵哼哼唧唧地去按密码,按了俩个数,他突然停下,随即撤销,偏头挑衅,“你不是对我的近况了如指掌吗?有本事开开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