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也是拙劣地转移话题。
“想喝点什么?我帮你拿。”
“空调是不是太冷了?你穿得有点少。”
陶予溪才没有心思管这些。
“殷问,我们谈一谈。”她说。
殷问有些手足无措。殷家虽然表面风光,可内里都是些肮脏人肮脏事。他不想让陶陶知道。
“我不喜欢你什么都不说。”陶予溪恳切地说,“你一个人憋着,我心疼。”
殷问愣了愣,目光柔和许多。或许他的想法——哪怕阴暗不堪,也是可以被她看去的。
他的心门,只能对着她敞开。
“刚才是殷虹?”她已经走到他面前蹲下,视线只比他低一些,“她对你不好。”
第二句,是陈述句。
“我不在公司的这几天,把总裁的权限给她了,如她所愿。”殷问回答她。
真的如她所愿?那她为什么还要发那么大的脾气?
陶予溪蹙眉思考时,殷问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