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也被他牢牢捉住了。

陶予溪从来没有见过殷问这个样子。眼尾带着红色的湿意,看起来既俊美又慵懒。

他舌尖一顶,分开她的唇瓣,撬开唇齿长驱直入。

陶予溪就像被猛烈的溪流冲击着头顶,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战栗起来,只好妥协又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将脖子仰得更高。

视线暗下,感官却愈发清晰。

他舌尖炙热,仿佛含着一条霸道的火鱼,在她口中耐心又急迫地游动,想要将她整个人都点燃。

但那火鱼又总是生涩而笨拙地碰壁,扰得人心跳如擂鼓,明晰的呼吸像海潮一般起起伏伏。

不知缠绵了多久,陶予溪只记得进攻是殷问主动的,拉开距离也是他主动的。

两人分开时彼此面红耳赤,抵着对方的额头喘息。

殷问看着陶予溪微微红肿的双唇和迷蒙的双眼,哑声说:“我去洗澡了。”

“嗯。”

陶予溪还未平复呼吸,只是有点困惑刚才不知道怎么就被推开了,但是殷问的样子好像不太好受,似是在克制隐忍着什么。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了水声。

陶予溪抿了抿唇,又捏了捏发烫的耳垂,缓缓吐出一口气。

殷问洗完澡,换上睡衣出来后,看到沙发已经收拾好了。陶予溪刚来b市,行李也不多,她在沙发的厚扶手上放了一叠松软的毛衣作为枕头,又给他准备了一条毯子。

“你先睡吧。”她把空调遥控器放在茶几上,又关了客厅的灯,只留下一盏淡黄色的壁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