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跟那群女生打篮球是吗？”

“怎么啦，有问题吗？不行吗？”

“好垃圾。”他瞪着我说。

“你说什么好垃圾。”

“我说那群打篮球的女生好垃圾。你要是过去的话就更加垃圾了去了也只是凑人数，打脸的人数罢了。”

“我惹你了吗，我这么恨我。”

“猪头我不是在骂你，不过你要是过去的话我就恨你了。”

“为什么？”

“打脸，你放眼过去看看她们像是在打篮球吗？倒好像是在拳打脚踢还要挖人，你过去小心让她们一群野人把你给打死了。”

“你骗我呢她们哪有挖人。”

“不信吗，不信的话你就仔细看仔细看，喏，看见了吗？”

我感觉到他离我越来越近几乎是贴上我的耳朵说话。我耳朵涮一下就红了转过头去看着他只是没有说话。我听得见他的呼吸声。

他看着我这样直钩钩地盯着他，他问我：“大妈，你为什么这样盯着我。”

我眨巴眨巴眼回应他：“因为你靠在了我身上，你在……。勾引我呢，你为什么要引诱我？”

“放屁，你又在放屁。”

“那你为什么要靠近我。”

“你少胡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们女生打篮球很丢人，不想让你被别人说你很打脸才给你指着看的。不要多想了。”

“我不会像她们一样花拳透腿的。”

“难道你打篮球的技术很高超？还是比她们一样疯狂地挖人的动作要高级优美些，像这样。”他在我面前显来摆去比划着拳打脚踢，我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