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比,我比死你!那你输了呢?”我问他。这人还真奇怪耶,要跟我比赛就是想让我回去,我回不回去跟他有关系吗?再说了我又不住他家他管得着吗?好管闲事的猪八戒。
“无所谓,甘愿受罚。”他爽快地说。
我喜欢这样的人。“一言为定。”我说。
“驷马难追!”
我们一拍手即合。
拍完手之后他摸着鼻子呵呵地笑。笑死你活该。我在心里骂着他。
“你说我会不会,既然你都会我肯定会,要不然我怎么当你大妈呢?是吧,儿子。”我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一翻笑着说。
“说的也是呀,大妈。”他站在池子边缘上说:“准备!”
“等等!”我打了个手势说停然后说:“你叫准备,我叫开始。”
他转过头来问:“why?”
“别在中国地盘拽洋文是个中国人就要说中国话,鸟语我听不懂!”我讽刺他说。
“好好好,我听你的,你说为什么我说准备你说开始?”他问我。
我眼睛一转找了一个极不可能说服他的理由说:“这样才叫公平。”
“什么?公平?比赛说准备跟开始的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人,真是好可笑哟你,难道你没比赛过吗?这种规则也不懂。”他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