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你又在听r&b当然听不见我说什么,死丫头。”
“”我无言了。
“你剪头发了?”文彭看了又看而后说:“还是原来好看。”
我哦了一声又说:“真的吗?”我很是怀疑,不是吧我自己剪的不是很差吧,也没唉,好可怜哟。
“你有病呀,压这么紧的干嘛,松松的才好看,呆子。”文彭伸手过来摆弄我的头发。
在此惊恐之下我吼:“你少动它。”
他听见我说话这么恐怖他呆呆地问我为什么?
我没支声,只是一味地用手将松发压得平平的希望它紧贴在我的脸上。
“你挨打了?”文彭说。
我摇头说没有没有,他说他都见了我惊恐地低下头
“你让谁打了”他问我说:“是叔打你了吗?为什么会打你?”
“不是,我爸爸是不会打我的,我长大了。”我说。可恶他最终还是发现我脸上的伤,可恨呀,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