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筱筱被对方直白的言辞噎住了。

白夜微垂了头,唇边的笑意转浓,似是在回忆昨夜的情景,“你只扯开了我的衣襟,随后就伏在我身上睡着了。”

燕筱筱懊恼地捂住脸……

酒!真是害人不浅!

在知道自己酒品奇差,喝醉后做过那许多丢人的事后,燕筱筱便也不好意思再开口寻问白夜昨夜的事情。

所以,虽然她通过自己身上的嫁衣和二人手上的指环戒子,不难猜到他们赢得了昨晚的比赛,却也没脸再追问关于那奖励之一

的油画的事情。

在南江上漂了近两天一宿,等他们回到客栈时,已是傍晚。

白夜的身体状况还很差,昨夜为了照顾醉酒的燕筱筱又没怎么睡,所以回到客栈后不久,便被燕筱筱推到床上,让其休息。

燕筱筱坐在床边,望着白夜安静的睡颜,目光滑过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个银指环,下意识地伸出同样带了戒子的左手,与其交

握,目光停驻在两枚交相辉映的戒子上,久久……无法移开……

直至窗外响起三更的更鼓之声,她才轻轻的松开手,慢慢站起身时,眼角竟泛起了一片湿意。

她紧走几步,来到窗边,让夜风吹散她心头压抑的沉郁,深吸了几口气后,又回头深深的凝望了眼床上沉睡的人,随即悄无声

息地推开窗子,施展轻功翻上了屋檐。

灵敏的感官立时察觉到了周围有人存在的气息。

她向着对方的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随即朝客栈外那条僻静的小巷飞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