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托住燕筱筱,语重心长道:“皇宫禁院规矩甚多,不比为师这草庐随性自在。筱筱以后务要谨言慎行,免得行差踏错,无

端地惹下祸事。”

燕筱筱点头应是,接着又是深深的两拜之后,才由着柳雪晴将自己拉起,随即开口道:“师父,徒儿临行前,尚有一事相求。”

“你说吧。”

燕筱筱遂将自己所求之事,徐徐告之。

柳雪晴神色诧异,心底似有颇多困惑,但难得地没有出言追问,只是有些为难地道:“你知为师我甚少到外界走动的,但既然是

你临行所求,我自然会设法为你办到。”说到这儿,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过些时日,有位故友会来我这拜会,不如,我就让他

来办此事吧。”

“好,便依师父所言。”

柳雪晴伸手拂过燕筱筱的额发,长长的叹息一声,“还有一件事要交代你谨记。你这内功心法不同寻常,切忌大悲大喜。否则于

身体有害!”

燕筱筱见师父说得如此郑重,心下也生出些疑惑。回想燕弃雪的武功,确实有些不同寻常。

“师父,我这武功?”

柳雪晴打断道:“你只要记得为师的话就好,其他无需多问。”

“是。”

第二日,天尚未大亮,燕筱筱就拜别了师父,随同纪擎苍离开了这个自己生活了近一年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