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托着下巴,小声嘟囔:“哎,你说得对,如果谈恋爱让人伤心,又何必要谈恋爱呢?”
“谈恋爱就是要开心,不开心——那就找让你开心的人。”
“初恋呢,大部分时候都是心碎与甜蜜,各分一半。真的能与初恋修成正果的,太少了。”秦臻用手指撑着脸颊,说时,也想起了自己的初恋,半是喟叹,半是无奈。
……
“牧先生,你和秦池小姐是怎么认识,又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一段微妙的沉默,年轻英俊的男人,下颌线条清晰,眉眼间透露出很冷、很静的情绪,他在城阳日报记者蒲易的采访下,答道:
“我和她是在街头初识的。”
他的眼神里透出沉浸回忆的情绪,嘴角微微抿着,笑意浅浅,“她在街头做志愿者分发救助动物传单,我刚好路过。”
“然后呢?”蒲易看出牧云脸上的情绪,裹挟着深情与柔意,与上一刻,他的冷静淡漠截然不同。
蒲易都已经很习惯牧云人前人后,提到“秦池”时不一样的表现。
他问完以后,好奇而紧张地等待牧云的回答。
“然后——”
“她把传单交到我手上,”青年的音色低雅,“我们打了个照面。”
“那时候她多大?是还在上学的年龄吗?”蒲易紧紧张张地问——对于很多人来说,大了八岁的成年人,与未成年人恋爱,显然是踩在禁忌线上。
牧云:“她那时候在读高中。”意外的诚实。
然后,蒲易又听他说:“那一面后,我们有整整一年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