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顾如渠和他受到几个共同好友的聚会邀请,出门吃饭。
一路同行,袁晨趁着有空,问了顾如渠几句:
“你现在是和秦池住在一块?方便吗?”
顾如渠答:“更准确说,是和秦池、牧云一块住。”
“……”袁晨有点惊愕:“牧云也?”
“是的,”顾如渠回答得一板一眼,“他们是……情侣。”
“噢。噢。”
袁晨这么说着,忍不住看了眼顾如渠,他的侧脸轮廓英挺,一双灰眸在傍晚的昏辉中,泛出浅浅微光,像是一对宝石。嘴角抿着,平直,看不出情绪究竟是好还是坏。
“你和秦池认了亲吗?”
“没有。”
顾如渠平时戴眼镜的次数不算频繁,上课时,阅读时会戴,其余时间里,他的鼻梁上总是空荡荡,人们总能一眼看见他那高鼻梁,深深望进他那双犹如湖泊般宁静的眼眸中。
回答时,他那双眼眸清澈,眼帘低垂,眼角有纹路浅浅。
他深深地笑了起来。
“没必要的事。”
袁晨起初没懂,为什么顾如渠说“没必要的事”,直到他们到了聚会现场,和朋友们吃饭,聊起最近各自的生活。饭吃到一半,家里头有老婆孩子的,大多都接了家中领导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