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收到消息时的顾如渠,半点也不显得震惊,那边联络他的朋友有点好奇:“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秦池:“……”
躯壳很多,且躯壳身份之间又有交往、见面可能性,导致她早早得知未来的行程安排。
也就失去了本该有的惊讶。
文宣部请顾如渠做顾问,当然不好推辞。到最后,受委屈的只能是那两张成人票。
对付完【顾如渠】那位通知消息的朋友,秦池闷闷不乐地在别墅里蹬脚,气呼呼:她真的很想出门玩!都已经安排好了,自己和自己一块出门玩……
有点生气,又有点恼,最后化为了无可奈何的郁闷。
秦池盯着那两张七月六日的票,叹气,看了老半天,把票夹进书里,眼不看为净。
七月五日当天晚上,秦池在床上翻来翻去好久,一直不开心,脚丫子蹬来蹬去,揣进【牧云】的膝盖之间,肌肤交触,依旧不高兴。
——她很少有这么难睡着的夜晚。
——就因为去不了游乐园。
从理智出发,秦池觉得自己有点大题小作了:她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居然还在为一次出行失败而感到郁闷;可从感情上出发,她又觉得自己的委屈很有道理:她从来没有去过游乐园,所以真的很想去一次。
有了前边的期待,现在的落空就让人很难过。
秦池默默地拿被子盖住脸。
身边【牧云】也在叹气。
【顾如渠】已经出发去f省了,他比【苏一杳】还要早一天过去。
全家就剩下了她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