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卡交给管家时,还曾露出一种顽劣、恶毒的笑容:“用钱吊着他们,真的很有趣。”
而今天,牧云先生暂时没有闲工夫吊他们了。
像是在忙着别的事?
打发走明易倩、牧丞后,管家路过了主人主卧与相邻的书房。
书房门半开着,靠近咖啡机的那一旁,已经袅袅升起了咖啡的香气。
高大漂亮的牧家家主,半靠在书架上,端着新鲜制作的浓缩,很是享受地喝了一口。
管家注意到他看了过来。
还没做声,忽地,就听到牧云若有所思地对他道:“武叔,一个问题。”
管家颔首示意自己在听。
“我想看望一个朋友……在京市医院,是否需要院方批准才能进入?”
管家斟酌半刻:“如果是特护病房,应该要病人和主治医生的准许。”
牧云喝掉了最后一口浓缩。
他缓缓点了下头。
双倍浓缩,永远滴神。
秦池在这具躯壳里小小声感慨。
她在病床上的主身体慢慢地侧过脸,将脸庞沉在柔软的枕头里——医院里的特护单人病房,已经是用料最好的材料,但枕头、床单上总有着久经不散的消毒水气味。
说不上难闻,只是觉得闷得慌。
也寡得慌。
她真的太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