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打落牙齿和血吞,把一切不好的情绪都强忍下去,“好吧,你今晚住我家吧,放心,我睡这里。还不放心的话,卧室的门可以反锁,我没有钥匙。”
“我们的行李还在酒店呢。”她打算和元繁谈完后,叫醒两个孩子回酒店。
“哪一家酒店几号房,我去帮你们拿行李。”元繁向她要酒店房门的钥匙。
“不用了。”聂白白拦住他,说道。
“……我只想和我女儿好好相处几天。”他退一步,看着白白说。
这样的请求令她无法拒绝,放下手,把酒店钥匙递给元繁。
他笑了,愉快的接过钥匙,“我一会儿就回来。”
多年前那个夕阳里的笑容和眼前的笑容重叠,她看呆了。幸好元繁急着出门,没有发觉她的异样。
待元繁走后,她立刻回收自己不争气的情绪。
无力的靠着墙壁,转动着中指上的戒指,喃喃道:“cas,你这混蛋在哪里啊。”
远在非洲的cas打了一个喷嚏,他停下收拾行李的动作,探探鼻子。
在旁边照看花草的医生笑道:“cas,肯定是家里那位想你了。”
“我觉得是感冒了。”cas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然后问:“来接替我位置的医生什么时候到?”
“别在我们这些孤家寡人面前表现出你迫切要回家的样子。”那位医生笑着挪揄cas。
cas羞赧的笑了几声,辩驳着:“哪有,是前不久玛丽安教授让我去中国一躺,找到她的徒弟,可能玛丽安教授打算在退休之前最后一次大展拳脚。我想尽快赶过去。”
从附近土著部落刚刚宣传回来的护士也加入了这个话题,“cas医生,上次不是听你说,你妻子带着孩子回中国了。”
“噢噢噢,果然如此。cas,你这家伙,不老实哦。”那个医生一拐子打在cas的肚子上,让cas重重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