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繁扯掉领结,丢在茶几上,散漫的滑进沙发里,顺道把我这具伪装的尸体,拎起来。
“我们谈谈。”他说。
“必须的!”我来精神,几乎蹦他身上。
他想抽烟,被我冷不丁抢掉打火机和烟,通通丢进垃圾桶。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一拍茶几,瞪着小眼睛看着他。
“我把要问你的问题都归纳成了五个,你必须得回答我。”我的严肃认真活泼的态度引起他的高度重视。
他拉过我的手,十指相握,笑着把我的发带解开,令我变成贞子造型,才说道:“五个?你真是问题儿童,你直接问一个,你爱我吗?不就够了。”
我很想脸红一会儿,应应景,可惜脸红不起来,就只好干咳几声以表不满。“这个就算我问你,你一定会随口说,爱呀爱呀。毫无诚意可言,我还不如问些实际的。”
他很满意我的回答,像拍小枸一样,拍拍我的头,“你不笨嘛。”
谁说不笨?我聪明的话,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我聪明的话,还会跳上他的床。我聪明的话,肯定两脚就把他踢到天边,再也不想看见这家伙拿我取乐。
越想越烦闷,甩开他的手,双眸直视元繁的眼睛,问出的问题却差点让他摔地上去。“第一个问题,你那么多钱哪里来的,明明只是一个主治医生,收入却和院长差不多,很怪耶。”首先,我要搞清一样事实,上次不小心瞄到的存折里的吓人数字是元繁正大光明赚来的,或者是搞医疗回扣得来的,最后有一种可能,就是元繁被包养了。
当然,最后一个的可能性最大。
“为什么问这这个?”他皱眉。
“你答不答,不答拉倒。”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用手理理长发,起身要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