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里的电话被抽走,我怒,什么偷那么大胆,敢在光天化日抢手机,废了他!
回头,我蜷缩了。本质里,我是无胆鼠类。
“聂迩,是我。我们医院寄给你的聘书应该到你手里了吧……没错,就是这样,你妈终于把脑髓打你大脑里了,我还以为校医这个身份已经把你磨成个庸医了……我也打电话和阿姨说过了,你今天就会受到她的优待……这话从大学你一直就在说了,换个新词……是又怎样,你奈我何……我只是在教育我弟弟要看清女人的本质,别老傻傻的……我在这恭候你来,聂大医生,再见”
元繁优雅的对我笑,只是他嘴里说的事,很诡异。我没猜到全部,却也猜到七八分。战战兢兢的拿回电话,鞠躬,跑走。却被拎着后衣领。
“你肚子饿了吧,要不要一起吃饭。”
“要!”一听到饭,我的理智暂时罢工,待理智复工的时候,我那悔恨的泪水就像那奔腾的澜沧江……
远远就看见副院长在门口浇花,我自然知道要去吃饭的地方是哪里。
几个应急预案迅速在我脑海里成型,我迫不及待的用一个,说道:“我和你还不是那种关系,充其量就是互相暧昧,见家长似乎太早,我还是回学校泡面吧。”
再次被拎住后领,元繁利用他的男色让我的大脑重启中,“是我爸想见你,我妈可不想。”
闻言,我立刻抱住元繁的右臂,假哭的说:“我最近又没搞出什么医疗事故,就不必了。”
元繁捏捏我的桃子脸,笑了,我毛骨悚然了。
最怕他笑,他一笑,肯定是有什么阴谋已经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