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不决,傅祈棠转头去看宫紫郡,用膝盖碰了碰他,轻声道,“你说呢?”
宫紫郡没看他,只是笑了一下,意有所指地问,“这是考我还是求助我?”
“有区别?”
“求助我的话当然要说点好听的,拿出点求助于人的态度,不过分吧?”
又要听好听的,到底是谁把他教成现在这样啊!
傅祈棠哭笑不得,又动了动腿,这次加了点力气用膝盖撞他,可才动了一下就被一只手按住了。
掌心的热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覆盖过来,还伴随着一下下的揉捏,没什么力度,但最可怕的就是没什么力度。
傅祈棠想把腿往回收,却被按得死死的。
“别生气,我知道是你考我,”宫紫郡轻声说,吐出的气流既暧昧又温热,“那我说点好听的行不行,如果我答错了你别罚我,傅老师。”
傅祈棠:“……他妈的到底是谁教你这些的!”
宫紫郡只是笑。
“别笑了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