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棠摸了摸下巴,眼里流露出几丝惊诧,“这是不是有点问题?”
“嗯?”
“通常情况下不应该是对自己的信徒宽容,对异教徒才是打死不论的吗?”傅祈棠道,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一边是信仰自由,一边又矫枉过正,回归神主这么双标吗,还是说祂根本就是脑子不清楚了?”
“如果是后者,那目前我们只知道一个称得上脑子不清楚的人。”宫紫郡轻笑了一下,似乎意有所指,又似乎只是随口说说。
“你是说江阿公?”
“我说了吗?”
“……”
听宫紫郡这么说,傅祈棠立刻警惕起来,眼睛都瞪圆了看着他问:“你该不会又偷偷悟了吧?”
“怎么会。”宫紫郡摇头,嘴角上扬着,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这才哪到哪,我又没有剧情大纲。”
“那你这么胸有成竹,”傅祈棠也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姑且相信你,别骗我啊。”
之后两人又在家里找了找,但显然这次的运气比之前差了点,小向远的父母并没有留下诸如日记或者书信之类的东西,搜寻工作一无所获。
两人便决定趁小向远睡着的时候去祠堂验证一下刚才的猜测,看看祠堂里是不是真的没有属于小向远的木牌。
这事说起来容易,只是将挂在墙上的木牌挨个翻看一遍而已,但真正做起来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