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猜测,卡米尔梦中的那个白衣女子无疑是把她的孩子看做“祭品”,试图收走,海曼也根本不是去向先祖祈祷,而是用自己的小儿子作为替换,以此保住卡米尔的孩子。
“这什么父亲啊,太狠心了吧。”傅祈棠小声嘀咕,又把学霸拽过来让它重新舔了一下,果不其然在中间的某页看到了他想找的东西。
海曼并不喜欢自己的小儿子,甚至到达了厌恶的程度,这一切都因为小儿子生性放荡不羁,天天想着做一个传奇的探险家,不愿意像哥哥一样永远地待在城堡里。
“邪灵不会让自己的‘羔羊’跑太远的,”宫紫郡垂下眼睛,脸上闪过一丝讽刺,“更何况小儿子已经享受了霍莫尔家族的财富和权势,当然要承担相应的‘义务’,不管他愿不愿意。”
之后是一段长长的空白,显然卡米尔在做了母亲以后就很少写日记了。
傅祈棠偶尔翻到写着字的一页,都记录的是日常琐事。
再一翻,时间跨度猛然来到十年后。
19xx年x月x日
两个孩子都病了,但怎么也查不出病因,我和吉恩想尽了一切办法,还是只能看着她们一天天地虚弱下去。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痛苦,我的心都要碎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医生建议把她们送到大城市的医院里,但爸爸不同意,他坚持两个孩子的病只是一时的,静静修养就会好转,并且说吉恩小时候也曾经得过这种病。
我问吉恩,他承认了,却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好的。
我有些怀疑,但吉恩不会骗我,他对孩子的爱和我一样多。
19xx年x月x日
她回来了!
那个白衣女人!
听到贝琪说她梦到有个穿白裙子的阿姨每天晚上都站在床边给她唱歌的时候,我瞬间手脚冰凉,喉咙里仿佛被人塞进了一块湿棉花。
我慌得不知所措,一整天都神情恍惚,浑身止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