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
肖野再一次地炸了起来,再也忍无可忍,开始告状,其他人也憋不住了,全跟着一起“指控”,几乎声泪俱下:
“她让我们一大早就出去跑步!跑五圈!足足两千米!”
“而且是空腹,我们跑完后又在餐厅耗了很久才吃上早饭。”
“然后让我们压腿、劈叉、拉伸,做不好她就过来亲自上手压,疼死人了!”
“还让我们站军姿,说我们的形体不好。”
“一站就是半个小时,谁要是喊累,她就说‘连站都站不住,身体一定很差,需要退赛去医院调理’,反正就是威胁!”
“好不容易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她让摄像老师把我们的饭都打包带回来,让我们站着吃,美其名曰对身体好,不会积食。”
“下午继续压腿、劈叉、拉伸,然后站军姿,理由是巩固一下不要忘记。”
“我好累。”
“我的腿都站不起来了。”
“我全身酸疼。”
“我想哭。”
每一句都是愤怒中夹杂着委屈,而路金元一句没有反驳,安静地听着,嘴角带着不易觉察的笑意。
罗万先是一脸震惊,听到后面,紧紧咬住了牙——他快憋不住笑出来了。
惨是真的惨,一个比一个委屈,那个说想哭的,眼睛里真的含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