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导演说的几点，她们都是认同的。妆发造型好解决，明天她们和造型老师一同商议一下，换成比较稳重一些的就行。而舞蹈动作，就得由她们四个自己改了，因为原版就是她们自己编舞。

不再浪费时间，四人开始工作。

外面的夜很深了，冬天的夜晚格外黑，不过大厅里很明亮，有种别样的静谧。

她们没看时间，就一直在排练厅待着。

凌晨三点，排练厅除了个别一两个进来收拾东西的工作人员，已经再没有人了。

与之前乱哄哄的情景相比，空旷了很多，也安静了很多。

四个人一边商量着，一边练习着。

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过，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扣。

到了凌晨四点，已经就剩她们四个了。

凌晨五点，四个人叼着随身带的面包，继续练。

清晨六点，还在练，外面的天色，有一点点朦胧的亮光了。

清晨六点半，四个人终于不练了，横七竖八地倒在椅子上，沉沉睡着。

外面传来脚步声，四人也没醒。

脚步声停在排练厅门口，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总导演。

他站在门口，看着排练厅里姿势别扭却睡得很沉的四个人，眼神有些错愕，有些惊讶，又有一些别的情绪，然而总是拧着的眉头，此时却是舒展的。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进来，而是关上了门，离开了。

动作很轻，脚步也很轻，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