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办的事,可办好了?”黑暗中,王容之面容狠戾,声音像含了刀子一样,透着杀意。
业茗无端打了个哆嗦,“回主子的话,都办好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这次只在苏公子的汤药里放了东西。”
王容之挑眉,抬脚狠狠踹在业茗心口,业茗毫无预料跌倒在地,神情痛苦。
“这件事办得很好。”王容之狞笑一声,又是一脚踹在业茗腹部,手捏住业茗的下巴质问,“但你自作主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
业茗不顾身上的疼痛,挣扎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业茗知错,业茗下次不敢了。”
“下次?不敢?”王容之踩在业茗肩膀上用力往下压,“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一阵冷风吹过,声音幽幽似鬼泣。
第二日,锦梨用过早膳正打算细问绿婵昨日的事情,前头来人说是有贵客上门拜访。
苏母的意思是,就叫锦梨在院里歇着,不必过去。
“去打听打听是何人。”锦梨吩咐绿婵。
她看向桌上新剪的桃花枝,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果然,绿婵回来禀报,说是太子携重礼前来拜访她爹娘。
“小姐,您说太子此行所为何事?”绿婵问。
绿婵想,若是太子拜访相爷,那有理有据,毕竟一个储君一个丞相,两人可以谈论朝堂之事。
可太子还要见夫人?
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