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弯弯绕绕,锦梨是不屑动脑子的,在她看来心思越多的人,反而越容易对付。
心思多,要得就多,看重的就多,也就处处是弱点。
锦梨终于有了反应,她表情好奇地看着孟雪音,声音如环佩撞铃般清脆悦耳。
“你是?”
看,她都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一个个前仆后继找她麻
烦?
孟雪音一愣,似乎没想到锦梨是这种反应,倒是顾凛池突然涌上一股冲动,开口道:“侯府家眷。”
在场人听见这话面上一惊。
孟雪音也又是一愣,继而甜蜜地笑了,眼里满是得意。
崔清兰双眼满是怒火,看得宾客们心惊肉跳,生怕她抄起茶杯就朝顾凛池和孟雪音扔过去。
长公主也是一愣,心道这顾凛池还真敢啊,苏家和崔家也敢招惹,怕是大将军当到头了。
场中唯有一人是疑惑的,那就是太子景深,根本不明白眼前众人间的关系。
还有一人,却与大家想得或惊讶或愤怒或伤心的反应截然不同——
锦梨歪头,一脸‘我明白了’的表情,“这位莫不是靖安侯夫人?”
众人又是一惊,只感觉今天胸膛里的心脏七上八下的,就没安生过。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