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沐正是要紧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出岔子。”崔清兰补充道。
苏行远犹豫道:“兴许,良羽只是只是受人蛊惑,交际应酬无法推辞,他本性不坏。”
到底是为数不多与他关系亲近的庶弟,苏行远不想把人想的太坏。
“不过娘子所言,为良羽寻一门亲事,确实有道理。”既然自家娘子主动提起,苏行远就想顺势托付给她。
崔清兰嫁给苏行远二十来年,再清楚不过他的脾性。他撅个屁股是拉屎还是放屁,就连公婆都不如自己明白。
因此她不等苏行远开口就拒绝道:“锦沐的考核一过,也算
是正式入朝为官了,他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
“锦梨跟顾家的婚事眼看是不成了,退婚后我须得常带她去参加宴会,才好觅得良婿。”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老娘没时间。她一个大嫂,掺和庶弟的婚事算怎么回事?
苏行远要说的话被噎回去了,“良羽的婚事,只能请族中长辈做主了。”
那还能怎么办,终归是儿子和女儿要紧。
崔清兰见他如此识相,也就没把人赶去书房。
第二天,苏丞相就去族中请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姑婆,将苏良羽的婚事拜托给他。
这事他和崔清兰都没想瞒着,因此府里的下人也都知道了。
苏良羽在府上生活了这么多年,总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何况他本就另有图谋,自然费心经营了府上的人脉。
不过午时,远在沁竹阁的苏良羽就听闻了此事。
震惊的热茶洒出,苏良羽手疼的一松,白瓷茶杯落在地上,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