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他是在保护他真正的主子！”凌尘若有所思。

蓝灵知道长顺宫里住着玉妃，印象中这位娘娘身体一直不好，很少出宫。蓝灵一共没见几次。

旁边杖责阿露的“啪啪”声传过来，蓝灵听得心烦，手轻轻按了按胸口。

凌尘歪头看了一眼她，抬手将她搂在怀里，“难受就先回去吧。”

蓝灵抬头看他：“那杖刑能否停了吧，再打就没命了。”

凌尘叹气“灵儿，你总是忘了我怎么和你说的！”

他一挥手，低声道：“停了吧。”

內侍们立刻住了手，阿露浑身是血，已经晕了过去。

凌尘看着德妃和静嫔，缓缓说道：“虽然你们肆意妄为，但替朕抓住了一名奸细，也算是将功补过了，今日暂不追究你们。灵妃是朕的妃子，即使她有错，也轮不到你们来惩处，朕不喜欢别人替朕擅自主张，懂了吗？”

德妃和静嫔立即叩头：“臣妾谨遵皇上教诲。”

凌尘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她们：“都退下吧。”

他脸色灰白，似是累了。

德妃上前低声说：“皇上吩咐的让臣妾照顾懿贵妃，懿贵妃用了药，已经好了很多。”

她虽然低声，但蓝灵在皇上身边，正好能听见。

凌尘点了点头，“退下吧。”

他眯眼盯着地上那人的尸体，冷声道：“顾凡，将这人的尸体抬到长顺宫。”

杨树扶着他慢慢坐到了撵上，他半靠在垫子上，再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