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建业也发现自己误会凌天了,握拳轻咳一声,“原来是去学校上课了,没事就好。”

他忍不住瞥了纪文杰一眼,要不是这孩子话里话外暗示凌天不管他,分了钱就迫不及待出去浪了,他们也不会专程在这里等凌天回来。

纪文杰完全忘了还有上课这回事,脱口而出,“你,你去上课,怎么不提醒我?”

“我们是学生,上课不是应该的吗,还要人提醒?”凌天无语。

纪文杰心头一堵,他已经发现了,他哥现在不仅不让着他了,还很喜欢用话头堵他。这人明明要去上课也不告诉他,害他一晚上的心机白费了不说,还平白惹得骆建业怀疑。

纪文杰眸子动了动,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好,上课你不提醒我就算了。可你怎么能把骆叔叔好心拿来的申请表撕了?我、我昨天只说考虑,又没说不要。”

“什么撕了?”凌天慢慢走近,看到茶几上撕得七零八落,勉强拼凑出来的孤儿院申请表,翻了个白眼道,“你说这个是我撕的?我真要撕你的申请表,昨晚就不会帮你拿回来了。”

“家里就我和你两个人,不是你撕的还有谁?”

“是谁撕的你心知肚明。”凌天冷冷地横了纪文杰一眼,一字一句地解释,“这张申请表我昨晚拿给你,你坚决不要,我还好意劝你考虑一晚上。今早八点,想通了就跟我去办手续。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它还好好的,一直劝你去孤儿院的人是我,我有什么理由撕它?”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我一起来它就在垃圾桶里了!”纪文杰咬着嘴唇,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再说了,你真的想我一起去的话,为什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