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歌在外自生自灭多年,慕家对慕倾歌也鲜少关心,不可能这么快的时间就想明白了,要将慕倾歌重新拉回族谱。
墨浅溪早就打听过,慕倾歌的娘是个青楼妓子,后因难产过世,慕家看在慕倾歌可怜,才给了一个店面作为补偿。
在墨浅溪来回踱步中,马蹄声由远而近,很快在门口停下,马车帘子撩起露出一张倾国倾城,天怒人怨的俊颜。
那是一个怎么风华绝代的男子呢?墨浅溪找不到词汇来形容,似他的目光太过炽热,华衣男子转头朝他看来,嘴角噙着一抹笑,似讽似嘲挑衅十足。
墨浅溪的眉头慢慢蹙起,他在那华衣男子身上看到敌意,一种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敌意。
华衣男子跳下马车,转身撩开车帘,墨浅溪自然将好奇的目光定格在马车上,想着是怎么样的佳人伴随在那样一个男子身侧?
女子缓缓下车,因对方一直低着头,身上穿着最名贵的水云缎子,粉色面料上用银色绣出精致的羽毛来,华贵中带着朴素,令人眼前一亮,光是一个低头都无不令人好奇,想要看看女子抬眸是何等的风姿。
只是,等到女子转过脸时,墨浅溪脸上是惊愕的,有种被雷劈到的错觉,僵持在原地无法动弹。
华衣男子与女子并肩朝同仁堂而来,宛如一对壁人,女子在看到墨浅溪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后迅速转移视线。
墨浅溪的手在袖子里握成拳头,他被慕倾歌给无视了,心里浮出酸意,是酸得冒泡。
没错,跟在华衣男子身边的女子正是慕倾歌,看到冷冷站在不远处的墨浅溪,她有些紧张,手指不由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