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产的时候太疼了。

柳榆能理解母亲的想法,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福至心灵想到了什么,柳榆问柳父:“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柳父给烟点上火,深深吸了一口,微微闭着眼睛,说:“当然是我一表人人,长得玉树临风,你妈妈一见到就爱上我了。”

这话柳榆只相信十分之一。

柳榆继承了父母的好相貌,他自己生得贵气俊美,柳父年轻的时候也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好看。

但是如果母亲阮细雪只顾得上好看,也不会怨恨了儿子将近二十年。

毕竟柳榆的相貌有目共睹,但凡是个颜控,都很难继续怪罪下去。

柳父看他不信,嗤笑一声:“我和你妈妈是当知青到时候遇到的,她那时候还没念大学,初中刚毕业,高中还没读,十四岁来队里干活,那双手又白又嫩,一点死茧都没有,哪里是干活的手?”

“果然,她什么也不会,”想起妻子,柳父靠在窗台上,开着窗户吐了一口烟圈,整个人仿佛淹没在烟雾缭绕的回忆里,“我当时在队里干活,每个人要算工分,我们两个是一组的,她做不完我也完不成当天的任务,就帮她干了不少。”

当年觉着苦,现在回想起来舌尖都泛着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