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和六王都想得到这个东西,我只不过是让肖守君潜入进去,推波助澜而已。”
“…”
不得不说,离源智几近妖。
这得是什么样的脑子,能在那个时候还能想的起来插进这个朝局一腿?
“那后来呢?肖守君在荣坤潜伏了这么多年,新帝登基之后,只要她做事隐秘一点几乎都不会被发现,没有人会怀疑她是你的人,你又为何让她去刺杀新帝?”
这样的一个人,若不是江浸月亲耳听到,离源也亲自承认,她是绝对绝对不会怀疑,肖守君的身份或者意图。
“你们王府那夜遇匪,我留了后手,让肖守君去救你,结果她没去。”
“那时候?”
江浸月当然记得,不过那个时候她没想这么多,只觉得肖守君贪生怕死,没有雪中送炭也就没有值得相交的地方,所以后来她直接把这个人疏远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个人就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凤字军不能留违抗命令的人,她的一整个家庭,都要为她的行为买单。”
离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江浸月,亮闪闪的时候,总有一闪而过的嗜血光芒。
已经走到了这里,没有人的手上是完全干净的,就算是荣坤著名的皎皎君子宋子杭,也不敢说他这一辈子没有做过任何的自私自利坏事情。
“所以你让她去伤了新帝,趁着大乱,再跟新帝商量好扣住李宗煜,趁着那个时候,你把我迷晕了撸过来?”
“算是,也不算全是。”
离源看江浸月对这个事情很有兴趣,想了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隐瞒也没什么必要,江浸月就算生气,也没有办法了,况且她也不是那种为了一个事情反复啰嗦生气的人。
“什么叫不算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