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的意思,就好像要说到退婚一事上了。
宋子杭抬起眼,犀利的看了一眼肖守君,眼神瞬间有了一丝不耐烦。
江浸月捧着杯子,一时间,连个语气词都说不出来了。
宋子杭也跟着端去了茶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的大度,要看对谁。”
硝烟味十足。
“子杭哥哥,这是什么意思?”肖守君端着杯子的手一抖,清晨的寒冷空气里,好像委屈的顿时红了眼眶。
这估摸着再有两句话就要吵起来了。
“哎呀,我与小侯爷的婚约不过是远山候爷与我母亲的一个玩笑话,我与小侯爷相互没有那个有意思,加上我又与王爷咳,所以退了亲反而各自轻松,能自在的做朋友。”江浸月哈哈的打了个圆场。
宋子杭微微笑着,没说话。
肖守君端着杯子,却不依不饶了起来。
“子杭哥哥,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
“不然呢?肖姑娘以为是什么?”
两人眼看着莫名其妙又要吵起来,江浸月抬手,掀开了一点点的车窗棉帘,透过窗格往外看,刚巧,就看见了外面已经开了早市的五味斋。
“你们先聊,我去给孩子买一盒糕点,免得的子荔等不到中午宴席的时间。”
三十六计溜为上策,她听这两人打哑谜一般的吵架,实在是累的慌,先溜了再说。
宋子杭整理了一下自己长衫衣摆,跟着说道,“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