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以为刀没碰到你。”

她记得,在黑暗里时候,第一下是被弹了回去,第二下只是停在了离源的脖子前面,这会怎么伤了他?

“很痛啊,你还不承认。”离源夸张的叫,说着又要伸手,摸向那脖颈上伤口位置。

江浸月翻了个白眼,很是无情的对着离源手背就是一巴掌。

“别动!我看看伤口,谁让你好好的门不走,偏要学登徒子?”

“”

江浸月抬起了离源的下巴,借着烛火,细细的看了下那伤口。

还好,伤口很浅,应该是被弯刀冲过去的那瞬间碰着了。

“就这点伤口就喊疼?”江浸月放下了离源的下巴,转过身一边拿药,一边不屑的问他。

离源没说话,像个小狗一样坐在凳子上,一只手撑在身前,一只手没忍住,抬着摸了摸江浸月刚刚捏过的地方。

“说吧狗崽崽,这次来又干什么?”江浸月拿着铜片,挖了一小块药膏,凑到了离源的身边。

离源连忙放下手,两只手都撑在身前,指尖不安的磕了磕圆凳的边缘。

药膏清凉,涂在那火辣辣的伤口上,瞬间像是某种难以言说的救赎。

为了方便上药,江浸月一只手还端着烛火,脸颊的轮廓被昏黄的烛光映照,如同镀了一层温柔的光。

离源垂着眼睛,居高临下的望着江浸月,不知不觉的,连动弹都不能了。

“啧。”